鬼故事

见鬼作者:heize

  今天,我要去探望一位朋友阿良,他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,叫祠堂寨,穷乡僻壤地方交通实不方便,坐客车到大路旁,再雇摩托车坐到村外的小路,要穿过一座大山步行三十分钟后才到达他那隐蔽的小山庄,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落。摩托车司机到小路旁就不肯前进了,说穿过大山的小路太崎岖,不好走,还告诉我大山是一个墓地,大半山都是坟墓,这附近的人死去都在这里入土为安,怎么不火葬?山高皇帝远啊!

  “司机,坟场?那么恐怖,你干脆塔我过去吧!付多点钱给你就好了吧?”我对摩托司机说。

  “唉,帅哥,你能付我多少啊,这里经常阴灵作动,很不吉利的地方,你还是少来为秒,不是说收你多少钱的问题,而是我也不敢,更何况现在六点多了,入夜时分,山上阴气太重,如果运气不好,则染上血光之灾。快付我二十块,我先走了。”

  哈,好一个市井之徒,想我高价用他,就乱编故事来骗我,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,但我也不想步行,于是我就对他说:“喂,师傅,你不要吹牛了,我不怕鬼的。老实说,你要多少钱才肯送我过去?”

  “年轻人,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话,真是冤孽啊!”

  “废话少说,我一共付你三十块送我过去,怎么样?”_鬼故事)

  “三十块?十块钱送你过鬼门关啊小子,你也太吝惜了吧。五十块,一口价!”。

  “妖,拿着,二十块,不用你了,我自己走过去。”我递给他二十块,转身就向山那边走过去。

  “好,小子,小心见鬼,你不要后悔,我先走了,你自己小心点”,说完,他翘起屁股,用腿连踩三下,他那台除了喇叭不响,全身都响的摩托车还是没起动。如此破烂的车不坐也罢,我觉得还很搞笑,他打了十分钟才能起动,

  轰!轰!轰……车尾喷出长长的一团黑烟,他回头走了,哎呀,蛮有性格的摩托佬!算了,自己走路吧!还没走十步,我又听见摩托司机驾着他那破车回来了。

  他回头说:“喂,小子,这里鬼魂密布,四海之内皆兄弟,我邑能见死不救,算了,打个折头给你,再加二十块送你过去。”

  “不用了,我看你是在甩我,我自己走路就可以了,你那破车也不安全。”我挥手对他说。

  “算了,算了,杀你,成交,送你过去,十块钱。”他向我开来。

  哈,这让我又气又好笑,我又坐上他的车,上下剧烈抛动地前进着,道路确实崎岖,好几次我差点被抛下车,不得不抱着他,像情侣一样亲密。开到山路中间位置,司机果然没骗我,抬头一看,满山墓碑,四处丛林密杂。突然迎面吹来阵阵冷风,有点寒意,我连打了几个寒颤。这时夜幕已降临,这个位置的风特大,山上墓碑上的白色纸带被风卷起,苍茫夜色中的确有种阴森恐怖的气息笼罩着这个小山坳。我跟摩托佬都没讲话,两人沉默着,这段路不长,很快就转过山坳,出了山口。

  摩托佬停下车说:“到了,你自己前进吧,我回去了”。

  “现在都是夜晚了,你自己又要经过那坟地回去,你不害怕吗,我就再给你十块,你随我一同进村,到我朋友家过一宵,明早我俩一起出去好不,你看我都不像坏人,不会陷害你,放心!”

  摩托佬思考片刻,终于答应“好吧!”

  我们随后就一起继续前往我朋友阿良的村庄--祠堂寨,当天晚上,阿良盛情款待我们,渐入午夜,他安排我和摩托佬同一个房间休息。乡下地方很特别,空气很清凉,晚间可听见很多禽鸟的啼叫,颇有雅兴。但蚊子特多,蚊香也解决不了问题,摩托佬也展转反侧,他对我说:“嘿,老兄,不如我们走啦,现在11点,出去外面的小镇开个房,舒服多了,免得在这里被蚊子咬,小镇有网吧,你应该喜欢吧?”

  “是吗,那好,走……”。

  “费用全你包哦,走!”

  “吓,不是你包吗?哈……好吧,我包,那车费就免了哦!”。

  “好,那走!”。

  我们告辞阿良,临走前阿良嘱咐我们过坟场的时候要小心开车,我们道谢后又骑上摩托佬那台午夜狂奔一路喷着烟走了,深夜时分,夜色深沉,但也有月色,我们两个人在乡间小路上赶路,沿路只听到四处飞禽走兽的叫声。声声刺耳。这时候摩托佬问我:“嘿,你有没有见过鬼,听说这里很多幽灵的啊!”。

  “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,世上哪有鬼!开好你的车。”我虽然这样对他说,但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恐惧,不会有鬼吧!

  “我也没见过鬼,但我是相信有的。有时候很邪门的啊!一会过墓地我真的有点怕,现在就快十二点了啊!”摩托佬声震震地说。

  “没事,男子汉大丈夫,鬼什么鬼!开慢点,喂,抛得我都散架了……不过聊开了,说实话,以前这里应该没有鬼出现是吧?”。

  很快我们就来到坟地的入口处,一来到这里,风就特别大,阴风阵阵,山上还有不知道是乌鸦还是什么东西的叫声,月色下隐约向上面的墓碑看过去,墓碑旁的小矮树被风吹得裟纱作响,最近的墓碑前有几支蜡烛被点燃,风那么大居然还没熄灭,当我们渐近的时候,奇怪,蜡烛嗽的一声齐齐熄灭了。这时候,摩托发动机的声音在这个荒山野岭显得格外独特,摩托车的车头灯又不是很亮,以免摔倒,不得不开得很慢,山间除了动物叫声和摩托车的声音外,就别无其它声音。虽是深秋,但在荒芜人烟的地方,加上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寒风,我跟摩托佬其实都心寒。因为眼前周围都没有人啊,只有我们两个,摩托佬这时候说:“老兄,我……有……我……有点怕喔!”

  “这种情况下不要乱说话,不如开快一点点,这里的环境真是……”。其实我也心惊胆颤。

  “朋友……朋友……朋友……一起走吧……。”突然,在暗淡的月色下,有一个人在我们前面十多米处向我们轻轻地挥手,这个人脚步很缓慢,夜色当中有点飘飘然的感觉,这个人很矮,驼背弯腰,头上戴着一顶草帽,他越走越近,他的声音有气没力,他背着一个袋子,手里抓住一根应该是拐杖之类的棍棒。他是从坟墓那边走出来的,因为他的背后有墓碑,这时候他越飘越近,摩托佬惊叫一声:“鬼啊!”他一惊慌失措,车头一拐,啪!摔倒了,我跟他像两条番薯一样倒在地上,但车开得很慢,我们并没有摔伤,摩托车斜压在地上,轮子还在慢速转动,车头灯斜照那个走到我们跟前的人,照在他的草帽上,草帽上的阴影暗淡地遮掩着他的面部,隐约我好像看到他红色眼珠,像是在流血……

  “鬼啊!鬼啊!救命啊,救命啊……。”我跟摩托佬趟在地上异口同声大叫,那个人张开口阴笑着走到我们跟前,伸出双手来像是扶我起身的姿势,他的手指一触到我的手,哇,冰冷的手指。鬼的手指,我恐惧中一个翻身跳起,一拳猛击向他的头部,“砰”的一声重重打在他额上,他被打得跌倒在路旁,他上面就是刚熄灭蜡烛火的墓碑。

  他一倒下,马上想站起,摩托佬又飞起一脚踢向他臀部,这时他被踢掉进一个小凹位置,他马上爬啊爬,缓慢地爬着,手向我们挥动,却没有说话,只依稀听见在他喉咙挤出来“晤,呃,呜……”想说说不出的声音。我和摩托佬被吓得屁滚尿流,两人已满头大汗,是冷汗,他说:“快!快!走!走!我们走啊!”

  他扶起摩托车,我马上骑上去,他又翘起屁股拼命地打火,哎呀,车起动不了,快点啊,“衮,衮,衮!”,行了,车起动了,车头灯也着了,灯光照在被我们打倒的那个人身上,他好像是一位老人,不是鬼吧!只是在这种地方看到他那张像鬼的脸。“摩托佬,好像不是鬼,是人哦,”。

  “不要管,可能是鬼啊,走,”。说完,他一加油,我们一抛一抛,两人心惊肉跳,没开十米远,那个人又在后面叫到。“小姐,小姐,等等我啊,我们四人一起上路啊!”

  哇,古怪,叫我们小姐。“摩托佬,快点逃啊,咿呀,我的鞋子掉了一只,不要了,管他人还是鬼,开快点啊!”

  终于,我和摩托佬逃出了那个坟地,开出小路,直奔在大公路上,在公路上,我们提快车速,开了大半个小时,来到了城镇,唉,松了口气。惊魂未定的我们找到一家旅馆,

  店主给我们上茶定惊,我们把刚才的恐怖遭遇告诉了店主,店主半信半疑,我们当然不能入睡,凌晨一点了,在客厅跟店主一起看电视。一个小时差不多过去,我们才回过神来,舒服好多了,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有客人,店主出去后带了个老人家进来,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,我们一看,差点被吓得晕过去,因为我们认得那个老人就是在坟场被我们碰见打倒的那个人,我和摩托佬坐在椅子上齐齐发抖,出呼我们意料,那个老人向我们说:“你们啊,以为我是鬼,告诉你们,我也是行人,我也想不到那么巧那么晚了还会有路人,本想跟你们做个伴一起同往,但你们好人当贼办,看,把我打成什么样了!”他指着被我打伤的额头,还有打歪的嘴巴。

  他继续说:“我叫老王,店主还是我朋友呢!年轻人疑神疑鬼的!”。

  这时店主哈哈大笑说:“哈,原来你们自己吓唬自己,没打死老王算是走运了,好了,时间不早了,你们去休息吧!”

  唉,天啊,原来是虚惊一场,我们根本就没见到什么鬼,面前的老王是活生生的一个人,是我们自己疑心生暗鬼。我跟摩托佬都长长地抒了口气!

  我跟摩托佬准备走上楼梯上房休息,我突然想起有很多疑问,我回头问老王说:“老王,那你后来为什么叫我们是小姐?还说四人一起上路呢?”

  “哦,难道不是吗?你们也很厉害,一台摩托车坐三个人?还有一个女的呢?”。

  我们顿时惊讶:“三个人?一个女的?”。

  “对啊,我看见了啊,你们两个坐前面,一个女人坐后面。”。

  听到这里,我和摩托佬马上从上到一半的楼梯摔滚了下来,我们爬起来继续追问老王:“那你看见那个女的是怎么样,怎样坐的呢?”。

  “她全身雪白的衣服,黑夜有月光我看得很清楚,她的样子端庄,笑得很甜,当我叫她小姐的时候,她回头向我挥手摇了摇头,应该不愿跟我一起吧,你们又开得快,我还看见那个女人双手按在你肩膀上,很快你们三个人就同坐那台摩托车走了。后来我走的腿也麻了,最后出来公路坐过路的顺风车来这里。”。

  “什么,老王,你说清楚,那个女的双手按在谁的肩膀上?”我追问。

  老王不耐烦地对我说:“我不是说了吗,你们真是的,他,你的朋友,摩托佬坐最前面开车,你坐中间,那个女人坐最后,就是你背后,双手搭在你肩上,是不是你女朋友啊?”

  这时候,我和摩托佬两人的头上直冒冷汗,我们两个人,那个女人?按着我肩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