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故事

校园鬼说

  话说那一天的天气实在是非常的闷热,而晚上的月亮是半隐半现的,路上的行人也是非常的稀少(废话。十一二点了。有谁会那么无聊在路上闲逛。)唉!我那天晚上是心血来朝。去改改路线。嗯!。一道上路灯不是很多。但是隐约的可以看清楚路,自己的学校嘛。总是有几分的熟悉天气虽然无风但是两旁的树叶仍然是沙沙作响。彷佛是想告诉我一些讯息

  那个时候,我就已经觉得有点儿跟平常不太一样了。这气氛。唉!说不上来。管他呢,先跑了再说我跑啊跑的。奇怪今天的体力怎么那么差。还没跑多久就有点喘不过气了。当跑到了那条校园地下道时。那里有点暗。也只是有几盏灯但是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地步。当慢慢的走下阶梯走著走著时。呦!好冷。冷的我直透脊骨然后一阵的冷风向我而扑来我轻轻的打了个寒颤。真怪啊!外面是热得要死而地下道里面居然凉成这样,让我想到我可能会感冒的。还是赶快的通过吧!然后我又是拔起腿就跑。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。但是地下道是直的总是不会的错吧!等快到另一端之时。我刚刚的松了一口气。正要踏出上台阶的第一步时。只听见“啪!!”的一声。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了。就像是砖片碰到地面的声音(我是不会带各种怪东东运动的)当然了那也不会是我踢到石头因为那声音是从後面传出来的。一阵的回响伴随著地下道里的滴水声深深的敲进我的心坎。我也不是那种啥事都不管的人,我就顺著那个声音回头一看。我看到了。

  话说我听了那不寻常的声响後。带著一颗好奇的心,猛然的回首。那时灯光也不是很亮。周围除了有几架灯的地方外。似乎只能靠着墙壁瓷砖(白黄色)的反射来依稀的辨认方向我朝著声音的来源或者说是往回走才是吧!我看到了一个灯下的瓷砖崩裂掉落的一些的痕迹。也许这就是刚刚听到的掉落声音的缘故吧!。

  嗯。我也不好奇的往我该走的方向转头回去。眼睛馀光中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栏杆上似乎有个。人。对。那么大的身影。是人的。(我要说明一下。我们的地下道去回的两路中是用矮铁栏杆分隔的,不是用画个线的。成大的人应该知道。)他坐在栏杆上,也许是算依靠吧!。我不由得像他走去。对。是个人。好像。好像是个女子。低著头。有点抽续的颤抖。好像是在哭耶。我再向她靠近一些。想说。也许可以帮助她。或劝她回家吧!这么晚了一个人在校园地下道。而且我想说也许是自己学校的同学。也就不怎陌生了。再靠近得距离有六七步时。不对。不对。真的不对。那个。女子。有点怪。有点不一样。似乎是。啊!!!她没有脚啊!!!或该说是下半身只有裙子漂荡在栏杆边那!!!那是?哇~~~~~~~~~~~~~~~~~~~~~~我当时不禁大叫了出来!而它也立刻有了反应。一下子就往前(或说是向墙吧!)走去(飘去)。在我眼前。进入墙中???就这样消失了。

  我当时。一阵昏眩有点想呕吐。但我还不到意识昏迷的那种状态。我转头就。一步步的。走(或说是快脚软成爬的)向我要去的出口。我根本是走不动了。而心跳因为运动後和那惊吓。异常快速。或说是极剧。我在“走著”(一拖一拐的)。我觉得快不能呼吸了。我还在硬撑要赶快出去为什么呢???因为。在我转身回出口的时。我感觉到。背後一阵寒冰。而它好像就正在我背後。只差它伸手搭在我肩膀的距离。不只这样我还。话说当时,我是一手扶著旁边的栏杆。一步步的“拖拐”著走。我之所以很肯定的说:它还在我後面是因为在我低下头的那刹那。我看到了。她那紫黑或应该是全黑色的裙角。在我的腿後轻轻的飘动。我看清楚了。几乎是有点透明的黑色。(不要用科学跟我论证这色的存在!!!无聊!)我还能怎办?闭著眼睛。一步步的扶著栏杆。死命的走(拖)。就等它的手。冰冷的手。悄悄的搭在我的肩上。别碰我啊。拜托啊。千万别碰。背後。总有一阵阵微小的凉气。静静的。缓缓的。穿过我背。沁入我心。彷佛她是在呼吸。而给我的感觉就像。有个东西在背後盯著我。看著我。她的气息。好冷。别碰我。别掐我。更别转到我面前给我看啊。我靠著基本的意志。和她慷慨的无动作。撑到了出口。一步。一步上著阶梯。而她也还。慢慢的随我後而飘上。真担心她伸手拉我的脚。那时,我张开眼睛。喂!!!同学!!!(我快昏倒了)救星来了。不远处,我看到了一个人骑著单车正向这边而来。等他接近我时(或说是我们彼此靠近。)从他疑惑的表情中。我知道那东西。现在已经不在我後面了。我问:几点了啊。他说:我看看。快一点了呦。谢谢!!不客气。你要走地下道过去吗?是啊。劝你别过去。走大马路比较好。?(他疑惑著。)唉。反正。那里面有脏东西。?!!!(他愣了一下,骑了单车转头就跑了。)我也马上由转角向右直奔光复大门。路变宽了,灯也多了。人也较多了。我仍不愿停留。直奔胜利宿舍。一直奔跑。其实胜利宿舍离门口那一段也满少灯的。管不了了。就这样。奔回了宿舍。换了衣服。我就去睡了。

  多少次。由梦中。再度看到那无下半身的长发女子。(前篇忘了说是长发。)而我。辗转难眠。直到拂晓。第二天,我开始拉了三天的肚子。医生居然跟我说是感冒引起的???。就算是吧!偶尔跑馆上课时,经过那条地下道。瓷砖剥落痕迹依旧。(现在好像重新贴过了。)而我总不免再望望那女子曾倚靠过的地方。也总不免在一个寒颤後。促我快奔而过。也希望那段记忆。在我快速的奔跑中。慢慢流逝。永不再忆。

  (完)。